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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个问题绕索在雪战的脑中，让他既震惊又愤怒，头仿佛要炸开一般。他把和自己有仇的人一一过滤了一遍，却没有发现一个有作案能力和作案动机的。

    想着，雪战看着自己的女儿问道：“裳儿，你和谁有过节吗？”

    “过节？”经雪战这么一提醒，再一结合脸上‘贱人’两个字，想到雪凰曾经的警告，雪霓裳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，眸子里溢满了恨意。

    低吼道：“是她，是她，一定是她！”

    “裳儿，你想到了谁？”

    雪战一听，眼顿时一亮。

    “雪凰！”雪霓裳冰冷的吐出两个字，一身的恨意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雪战提醒，她还没有往那方面想。

    现在想想，除了她还有谁会对她下这狠手，会用这种手段毁她一生。

    此刻，她宁愿雪凰一刀杀了她，也不愿意这样面容被毁的苟且偷生的活着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竟然是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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